在居玄堂里读书,先生还是请的江越山,格外会教人。
这么一来二去,她自然对这里眷恋得深,一听要走,就神色低落,仿佛再多说两句就会哭出来。
偏又忍着。
那么丁点大的孩子,许是看出她不喜欢这里,竟也学会了忍,还违心心地说自己也想早点回去。
她都没听完,就喂她吃了口镜糕,堵住她的嘴。薛明英仍是仰着头,看着月亮,眉眼浸在了淡薄月色间,迷惘迟疑,在她脸上过了一遍又一遍。
次日,容安听这位主子说要入宫时,差点儿没站稳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这,这可是这几年来,破天荒头一遭!
见她不悦地拧起眉头时,容安赶紧收起那副惊愣样,喜不自胜地说自己去安排,马上安排!